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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晃眼,已經十二月了。
時間不知不覺走了,在轉念之間風已經悄悄代替蟲帶來了冬天。
每天每天都改變了一點點,卻依舊什麼都沒改變,
譬如手腳冰冷、病痛和頹喪。

 

每天在焦慮中循環,那種膽戰心驚的時時刻刻,不斷的殺死細胞。
今天我被問到了為什麼到現在沒有認識新朋友,
我笑了一下,說不為什麼。
而事實上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,要是知道那就好了。


我也想要愉快。

只可惜我身體裡的每個分子都充滿了焦慮不安,
每根寒毛長滿瑟縮,
極化之後重新結構也還是不安和低迷鬱悶。

 

蝶戀花唱成了蝴蝶依舊狂戀著花,也還是蝶戀花。
只是變的更強烈狂放。

 

也是會在某個睡醒的時刻忽然痛哭了起來,
抑或是在睡前哭一場當安眠。
或者在某個等公車的夜晚感到毫無希望,
彷彿掉進某種宇宙間的黑洞,那裡漆黑失重,讓人沒有辦法自我掌控。
其實也沒很糟,我每天告訴自己,別人也這樣告訴我。
不過就是一些還沒解決的老問題而已。
但讓人發狂的是一些,以為已經解決,
卻在某個時刻突然聽見一個聲音說:
啊、其實根本一切都沒有變過嘛,你還是一樣過著廢物人生,的念頭。
而這樣的念頭偶爾令人萬念俱灰。

 

日復一日,漸漸就會退沉到孤寂裡,成了一種習慣。
失去自我掌控的能力,人就渺小的像煙灰了。
習慣成就個人,壓縮後成了影子緊緊跟隨。

 

 

天氣冷的,但只要不下雨有太陽就還有希望,
以前我大概也說過這種天真浪漫的蠢話。

 

生命是條安靜無聲的河,說它睡著了也不為過。

當失去變成一種存在,純真年代就永不復返。
我們都知道。有某一些人,只不過被緊捏後,在失魂落魄裡徘徊,

空氣只是尚未真空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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